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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八章:冷酷斩杀


李寻晏气得脸色发白,却半晌吐不出一口字来。因为心中的极度恐惧,他整张脸都微微扭曲变形了起来,呈现出一副异于常人的死灰之色,一双惊恐不已的视线不断在纳兰修与云歌身上来回的打量,身子不住地向后瑟缩而去。“不……不要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纳兰修冷冷道:“花容,动手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,王爷!”花容点头应声,飞身而起,便闪至李寻晏面前,一下便将他从地上拎起,袖口探出一柄锋利的匕首来,唇角勾勒起森寒的弧度。李寻晏是彻底的吓坏了,即便如何挣扎,却也挣不开花容的钳制。

        眼见着花容手中锋利的匕首向他的手斩去,李寻晏一个激灵,双腿越发剧烈地在颤抖,紧接着,裤子中央竟湿了一大片,滴滴落落的往下淌着微黄的水渍。

        花容嫌恶地皱了皱眉,这个男人,真是没骨气,这样竟就吓得尿裤子,没出息!他紧握匕首,手起刀落,速度之快手法之精准,没人望见花容如何出的手,只听见李寻晏一声极为尖锐的惨叫声,一只手便斜斜地飞了出去,血溅三尺。花容又扬起手中的断臂,只听一声血肉分离的声音,又是一只手落地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寻晏痛得龇牙咧嘴,叫声无不凄厉。花容又一掌握住了他的脸,一把捏住了他的口舌,另一手屈指勾爪,愣生生将他的舌头也连根拔了去。李寻晏痛苦得浑身一阵抽搐,花容的手法狠厉而不拖泥带水,舌头齐根而断,剧烈的痛楚袭来,李寻晏痛得在地上直打滚,口中不断溢出鲜血来!

        舌根断去的痛楚并非常人能够想象,甚至能够令人痛得失去理智,舌根断去,鲜血不断,李寻晏连枪了好几口,血腥气入喉,他满面痛楚的在地上翻滚不止,瞠大了双目竟生生得被口中汩汩溢出的血呛死了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极尽残忍的手段,令街边的百姓无不头皮发麻。西凉鬼王的名声当真不负传闻,如此残忍而折磨人的手段,也只有纳兰修才做得出来!

        云歌见此,不由得面色一怔。这人该不会就这么死了?

        花自清见此,不由得半嗔怪半轻笑道:“花容,只是让你削他一双手跟一只舌头,没让你要他的命呀!”

        花容笑眯眯地转过头,一脸无辜地对花自清道:“花容是只削了他的一双手跟舌头呀,也没要他的命。他命数如此,也怨不得人。况且,是他要云歌小姐的性命在先,这等心肠歹毒的人,留着也是个祸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花自清赞许地点了点头。“嗯!这个小子,竟敢要当街打杀了云歌小姐,一点儿情面都不留,显然是不将瑜亲王府放在眼中了!如今死了,也是活该,不值得同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花容轻描淡写道:“奴才下手还算轻了,若是以奴才的性子,这人死得还要痛苦呢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人活该!慕容相府也是李府得罪的起的?况且,云歌小姐已是皇上钦定的王妃,身份尊贵,伤了一根汗毛,皇上定要拿李府问罪!打杀了他,也算是个皇上一个交代!”

        云歌眯了眯眼,这两个姓花的当真不愧是瑜亲王府出身的人,心肠歹毒,这一番话竟从两个人轻描淡写地说出,再一看两个人各是云淡风轻的神色,想来都是杀人如麻的人物。

        纳兰修不再看李寻晏,似乎多看一眼都会污了眼似的,转眸扫了一眼被孟府一帮残兵围护在一边的孟常怀。孟常怀如今渐渐清醒了过来,然而他睁开眼睛便望见一片混乱至极的场面,血溅满地,而李寻晏则倒在血泊中,满脸是血,一动不动,也不知到底是死是活。一时间,他不禁有些充愣了住,打了个寒颤,也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。然而神智混沌之际,却一见不远处停着的一架玉撵,细细一看,竟是瑜亲王府的!

        孟常怀不由得惊呼了一声,身子一个劲儿的向后瑟缩,仿佛眼前的不是活生生的一个人,而是从炼狱而来的厉鬼。

        即便他没少在人后嘲弄这个废物鬼王,然而若是叫他当着纳兰修的面将以往那些话重复一遍,他一句都不敢。皇室之中,唯数纳兰修手段最是狠辣,性子阴晴不定,喜怒无常,若是得罪了他,无疑是得罪了阎王,敢招惹他,一只脚都跨进了地狱门了!

        花容循着纳兰修的视线,也向孟常怀看了一眼,一双眼神凝聚起蓄势待发的锋芒。“王爷,这个男人该如何处置?”

        纳兰修定定地看了他一眼,一张原本俊美无匹的脸上伤痕狰狞,被面具遮掩,然而却难以掩盖那浑身上下的戾气,以及那一双夺人心魄的妖异眼神。孟常怀对上了他阴冷至极的视线,悲愤的眸子染上几分恐惧,再一见地上的断手断腿,不禁吓了一大跳,哪还有那个胆子开口,只转眸恨恨地扫向了云歌。

        花容见此,眸子一沉,便向他走去几步,手中匕首绽出冷冽的寒光。孟常怀见此,惊得面色煞白,再望一眼倒在一边不知死活的李寻晏,很快便理清了前因后果,这一切只怕是瑜亲王府的人动的手。他与李寻晏当街截杀慕容云歌,让纳兰修撞见正着,还不知要如何收拾他呢!他见花容步步逼近,生怕自己也落得李寻晏的下场,转过身便想逃上马车,却忘了腿上有伤,一个趔趄撞上了车辕,白眼一翻,竟又是晕了过去——眼下这个境况,吓也要吓晕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花容见此,蓦然促步,冷嗤一声。“孬种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王爷,要不要也削了他的一双手?”花自清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纳兰修闻言,视线却淡淡地落在了云歌身上,剑眉轻扬,眼神示意,似乎是在询问她的意见。云歌摇了摇头,她终究是不想将事情闹得太大。况且已经处置了李寻晏,孟府是四大门阀之一,地位虽不及慕容相府,却也有些势力与手段,她不想太得罪孟府,因此回道:“不用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今日的事,闹得太大,终究对她不利。她性子虽傲,容不得别人欺上头来,然而却也懂得分寸,识趣,不会将事情闹得太过。

        花自清闻言,一个厉眸扫向了孟府的人,冷冷地喝道:“告诉你家主子,今日之事,是你们家主子与李府公子有错在先!竟敢当街截杀圣上钦定的瑜王妃,让王爷撞见,还没算账!打杀你们这群不知死活的奴才算是给你们个教训!这件事,瑜亲王府不会再提,只当没发生过。回去告诉你们家主子,让他放聪明些,这件事最好他也只当没发生过!莫要因小失大,得罪了瑜王府。若是要追究,孟府还担不起这个责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明白就好!”花自清阴冷道,“还不带着你们的主子赶紧滚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是、是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孟府人一听,立即将孟常怀扶上了车马,灰溜溜地离去了。而李府的人也吓得不知所措,将李寻晏抬上了马车,也夹着尾巴离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场面一片狼藉,不一会儿,便有瑜亲王府的亲众赶来收拾残局,尸体全都抬上了推车,将地面的鲜血冲刷干净,即便是连一丝血迹都见不到了。不过一会儿功夫,便将主街打扫的干干净净,一丝打斗的痕迹都无。

        纳兰修深深地看了一眼云歌,沉默良久,便缓缓地散下了珠帘。隔着车帘,淡淡地道:“上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用了!”云歌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    纳兰修一皱眉,眸色染上几分沁冷。花容见此,连忙道:“云歌小姐,王爷让您上车呢!您如今这样,相府的马车又被掀翻了,您该如何回去?还是让王爷送您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花自清也道:“是啊!云歌小姐,上车吧!让王爷送您回府!您的暗卫受了重伤,若是再不及时医治,只怕便来不及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云歌一怔,望了望怀中的绝影,见他面色煞白如纸,心中担忧,也便不再逞强,点了点头,便立即有随从走来,将绝影扶上了车马。云歌也掀开车帘,紧跟着上了车。纳兰修看了一眼她的身上,无不狼狈,头钗凌乱,衣裙更是血迹斑斑,不由得蹙眉。云歌也循着他的视线低头望向自己身上,一阵血腥气扑鼻而来,不由得皱了皱眉,顿感难堪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受伤没?”纳兰修眸光冷凝,清润的声音低沉微微沙哑,柔和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,上下打量,似乎是在看她是否受了伤,然而一见她身上血迹眼色各异,便知这些血都是别人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云歌摇了摇头,淡淡地回道:“没有!我没受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身上这些血迹一般是绝影的,一半则是其他人的,而她并没有受伤。

        纳兰修心中安定,便也不再看她,只低声对车外道:“走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,王爷。”花自清应声。

        云歌略觉疲惫,便轻倚在软榻,垂落眼帘,闭眸假寐。

        瑜亲王府的车马离去之后,没过多久,慕容相府也派马车来迎接。红玉匆匆赶回相府通报后,慕容靖得知孟府与李府竟当街堵截相府马车,郁愤在心,也担心不下,匆匆赶来。然而当他带着人马赶到时,街上又恢复了人来人往,好似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。慕容靖一怔,哪里还能见到云歌的身影,就连先前被李寻晏派人掀翻的相府车马也被瑜王府的人清理干净。红玉与几个侍卫寻了大半条街,也没寻见慕容云歌与绝影的身影,不由得急得直掉眼泪,怨自己没用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一路问起云歌下落,路人却都摇头。他心中更急,却听街边一家铺子掌柜说,慕容云歌小姐让瑜亲王府的人送回相府去了,慕容靖这才稍稍安心,连忙向相府赶回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当云歌再次醒过来时,耳畔传来车轱辘滚地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晚风徐徐拂来,车帘轻然翻飞。

        云歌颈间的发丝被冷汗湿了透,风儿一吹,有些沁凉。

        掀起沉重的眼帘,云歌有些吃力地睁开眼睛,望着窗外的景色,便看见了窗外不断掠过的树影。

        绿影间,清冷朦胧的月色从窗口倾泻,窗外是朦胧的月色。

        天色渐晚。

        花自清与花容两个人一左一右鞭着骏马护在马车的两边,而花容的身上沾染着狰狞凝固的血迹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他们仍旧神情自若,云淡风轻,脸上一片镇静,好似对之前在主街上发生的事情司空见惯。

        对于他们而言,身上沾上这种颜色,是习以为常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云歌微微有些诧异,看得出来,他们是经过了精心训练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吃力地半撑起身子来,颈项的穴位处仍旧异常的剧痛,她摸了摸那一处穴位,竟是在隐隐发烫。

        纳兰修靠在窗前,一手支在脑侧,敛眸假寐,听见了她起身的动静,余光淡淡地睨向了她,轻笑道:“醒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云歌心中暗暗一惊,转眸,与对上了那一双俊美的凤眸,就见他姿态散漫地倚坐在软榻上,一袭红衣,玉冠束发,面具后,那一双妖邪的眼眸衬着那绯丽的锦衣越发魔魅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心下一惊,猛地坐起身来,不动还好,一动,长时间维持一种姿势,一下子就抽筋了,她面色随即变得扭曲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丫的,好疼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她揉捏着肩膀问道:“这里是哪儿?”

        纳兰修道:“就快到相府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睡了多久?”云歌揉了揉脖颈,身子有些僵硬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半个时辰。”纳兰修低笑,支手优雅地托腮,别有意味的视线凝注在她脸上,盯得她极不自然。云歌蓦地想起了什么,豁然坐直了身子,脸上浮起一丝忧色。“绝影他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安心,他暂时不会有什么性命之虞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真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我命此前人给他服了一颗混元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那就好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似乎很关心他。”纳兰修淡淡地瞥了她一眼。“不过只是一个暗卫,你是他的主子,他本就该用性命来护你。一个武者,便应晓义胆之气,为主子竭忠,是他的使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绝影他是一个武者,也是一个人。”云歌抬眸望向他,蹙眉道,“生死意愿,任凭自己,没有人天生该为他人牺牲自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------题外话------

        第七章传错了分卷,周六周日编辑不在,所以只好等周一调过来了。另外跟读者请两天假,今日与明后两天我一个很要好的朋友来常州寻我面基,我得花时间陪陪她,但是请假不是说要断更,而是更新大概在4000—7000之间,请大家谅解!等朋友回家了,便会恢复万更了!大家千万不要因为三天木有万更就离我而去啊~OTZ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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