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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3章 爽完就不认人了?


帮颜崎搬完东西,时有期回到别墅洗了个澡。正往发尾抹护发素,突然看到了成迟发来的邀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救助腺体未觉醒的ao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时有期的表情倏然变得严肃,随后,他答应了成迟的邀请。

        待护理完头发,他打开光屏给祝离去了个电话。开始好一会儿都没人接,在时有期想挂断的前一秒,电话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唔,怎么了…阿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祝离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暗哑,不用细想,时有期就知道他现在一定跟成泽易呆在一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下星期有个慈善晚会,要跟我去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对面直接没了声儿。

        过了一会儿,成泽易欠揍的声音传来:“时有期,他发情期快到了,不去,你明天看见我爸也帮我告诉他一声,我也不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时有期眉头拧紧,挖苦的话就要一股脑倒出来,到嘴边还是换成了:“注意节制,省的过两年虚亏。”而后挂断了通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人怎么还是一张臭嘴。”成泽易骂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关了光屏,成泽易侧躺下来窝在祝离身边,看着因注入信息素还在晕眩的omega。白皙的脖颈上有四个犬牙咬开的孔洞,差不多已经愈合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好一会儿,祝离才睁开了眼。彻底清醒过来后,又攥紧了拳捶向他的脸:“……趁人之危……疯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成泽易捉住他挥来的拳头,搂住了他:“先歇会儿,有力气了再打。”语气里还有几分得意。

        alpha像只大狗一样紧挨着自己,本就灼热的身体又出了一层汗。祝离把他往旁边推,结果这人又凑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静了一会儿,他听到成泽易在自己耳边小声问:“祝医生谈过恋爱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原因无他,时有期是最好的例子。工作上那样理智的一个人,遇到和江司霖有关的事却偏执得像个疯子,心思全在那个alpha身上,令人唏嘘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能理解,但祝离不想让自己变成那样。对他来说,性可能是生活的必需品,但爱不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祝医生想试试吗?”成泽易朝他颈窝蹭蹭,把祝离的手放到自己头上。

        黄色的寸头有些扎手,祝离想都没想就拒绝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被这么直白地拒绝,成泽易心里其实是很不服气的,甚至还有点羞愤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他第一次向omega提出这种问题,以往都是那些前任求着自己要个名分。父亲是上将,自己也是少将,家里还有格斯排行前三十的高定服装品牌。这么好的条件,这么帅的男人,哪个o不是上赶着来当少奶奶?

        可祝离似乎并不在乎这些外物,奉行的人生准则也是自由就好。如果不是因为他这超脱常人的想法,成泽易也不至于陪他睡了这么多次还没把人拿下。

        是的,就是陪。这么多回的深入交流,成泽易越来越觉得这人把自己当鸭子,而事后的报酬,恐怕就是自己咬下的那一个两个临时标记。

        心里有怨,可他还不能说什么,毕竟是自己上赶着找人家,现在倒打一耙,算什么alpha?

        “要是以后想了,可以跟我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祝离都快睡过去了,听到这话,又转过头,懒洋洋地瞥了他一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辈子都不会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——————

        一周后慈善晚宴上

        “聂总和小江总也来啦?”

        聂秉文和江司霖进入大厅,跟周围的人寒暄着。江司霖熟练地握手敬酒,聂秉文的眼中满是自豪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听说小江总接手江氏后,江氏的市值翻了三倍,真是年少有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敢居功,其实是从前祖父打理得好,树荫之下好乘凉罢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到江司霖提起自己的祖父,在场的人无不惋惜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唉……江老本该是享受生活、颐养天年的……真是造化弄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从前我白手起家,江老给过我很多宝贵的建议,是我的贵人啊。没成想后面竟发生了这样的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江司霖闻言,内心亦十分悲痛。不过现在不是该说这些的时候,他平息了一下情绪,端起酒杯安慰众人道:“人生无常,很多事既然发生了,我们也改变不了什么。诸位也不要太过伤心,祖父他老人家在另一个世界也一定过得很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大家纷纷点头:“是啊…是啊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聂秉文举杯:“晚宴就要开始了,希望今晚我们的捐助能帮助到更多遭遇伤害的ao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大家一起举杯相碰。

        跟随父亲和一众人等寒暄过后,江司霖的酒杯也空了。刚好旁边经过一个服务生,江司霖请他给自己倒杯酒,没想到那个服务生手一抖,小半瓶红酒都撒在了江司霖的西服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!抱歉先生!”那个男生手忙脚乱,拿出毛巾想擦干净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有点后悔了,刚刚为了贪小财,头脑一热答应了一位先生把红酒撒在这位先生身上。黑色的西服布料绒毛纤细,一看就价格不菲,现下看来那人给的五千块钱或许还不够买这上面的一粒纽扣。

        服务生们讨生活不容易,看他惊慌的神情实在可怜,江司霖便没有苛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事,我去换一件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那人道过歉后,江司霖和父亲说了一声,去了二楼特地为他准备的贵宾休息室,让怀远回家再帮自己拿一套衣服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脱了外套和衬衫,光着上身,正拿纸巾擦拭着胸前浸湿的地方。胸口的山栀浸了红酒,细密鲜红的酒渍沾染在花瓣上,有几分血腥的美感。

        突然,他感觉背后有人贴了上来,一手拿过了纸巾替他擦身体,另一只手环住了他的腰。

        熟悉的山栀香幽幽传来,勾引着抑制膏下的雪茄信息素。冰凉的西装面料紧贴后背,时有期的唇在他颈间轻碰,而后含住了他的腺体,轻轻吻吸着。

        alpha的汗毛微微竖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阿霖,看看我今天选的耳钉好看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磁性的声音从颈后传来,带着江司霖拾起久远的记忆。

        认识时有期的时候他就有耳洞了,只一个在右边,每每江司霖买来耳钉送他,总有一个派不上用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给你也打一个吧,省得浪费。”时有期的耳洞就是自己打的,看着首饰盒里剩下的一堆单只耳钉,omega如是说。

        听他这么说,妻奴江司霖自然是非常愿意。一个风和日丽的周末,alpha买了穿耳的工具,放心地把自己的左耳交给了时有期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想到时有期的技术真不怎么样,好像还给打歪了,耳洞穿好后化脓流血了一个多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应该啊,我的耳洞没两天就长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江司霖揉了揉他的耳朵:“还好你给自己打的时候够幸运,没有打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觉得这不幸运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哪敢啊!”江司霖佯装害怕,搂着他晃晃:“老婆亲手给我穿耳洞是我的荣幸,以后就能跟你戴一样的耳钉了,这也太幸运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时有期每次出门都要江司霖帮自己看看选的耳钉搭不搭配,所以听到他这话,江司霖恍惚以为他们还在五年前。

        回头一看,时有期耳垂上挂着一小朵幽蓝色的山栀花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他送给时有期的第一副耳钉。

        蓝宝石雕刻成栀子花工艺繁琐,江司霖问了自家公司好多设计师都没人能保证可以做出来。最终还是找了一个已经隐退的教授级高级设计师,从材料到雕刻花了小一百万才拿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进了卧室的暗柜?”说出来又后悔了,这不就是明摆着告诉时有期,自己把他的东西锁了起来,密码还设成了他的生日,在这巴巴地等着他回来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暗柜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没什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在浴室的下水道旁边捡到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那天失控,江司霖确实把暗柜弄得一团乱,也不知道时有期的话是真是假,不过至少他给了台阶,江司霖就愿意顺着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也许是心里的执念在作祟,他一直没有删掉别墅系统里时有期的虹膜,这些日子晚上回到家总能看到桌子上摆好的饭菜,不过翻来覆去也就是时有期会的那几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几天的饭菜还合胃口吗?”时有期指尖描摹着他腹肌的沟壑,轻声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江司霖没说话,只是盯着他。时有期今天穿了一身银灰色的西装,白发依然披散在肩上,平日里圣洁冷漠的容颜如今正深情地看着他,朱唇轻启,极尽诱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事实上,就算时有期什么也不做,这样一张完美的脸也会把江司霖勾引得死去活来。他和他父亲一样,都喜欢圣洁高傲的精灵,时有期的外貌精准狙击了江司霖的审美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哥哥,我嗅到你的信息素了。”时有期左手抚上了他的腺体,右手顺着肌肤下去,指尖刚碰到裤腰,江司霖就要把他的手打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乖,别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感觉到时有期的指甲威胁似的轻扣自己的腺体,江司霖最终还是认了命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实他可以反制,虽然都是3s级的腺体,但体型差距使然,时有期的力量多少要弱于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江司霖没有,鬼使神差地,他没动,任由时有期在自己身上胡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时有期如愿解开了alpha的腰带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————

        “聂总,您也来参加这次的慈善夜啊,久仰久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聂秉文看着朝自己伸出手的金发alpha,有些想不起来他是谁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看向旁边的生意伙伴:“这位是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位是戎卡来的少将尚风,他们家在格斯也有分公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看着面前这个年轻alpha浅绿色的瞳孔,聂秉文笑着握住了他的手:“幸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尚风弯了弯眼睫,温柔地笑着:“不知聂总能否借一步说话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当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二人到了少有人去的一个拐角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聂总,您知道这次戎卡来的将领有谁吗?”尚风勾着唇角问。

        江司霖和聂秉文吃过饭回来那一天,他刚好在路上闲逛,看到了江司霖和望杉进家门。

        尚风的omega副官有着特殊变异,五感发达,因此听力很强。副官把他们的对话一字不漏告诉了尚风,他这才知道,原来二人是同父异母的兄弟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可是个天大的好机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少将想说什么?”聂秉文绅士地笑着,好像早就知道尚风会这样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时有期就在小江总的休息室,您可以去看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聂秉文上下扫视尚风一眼,低沉的声音不紧不慢:“那就谢谢少将提醒了。”随后去了二楼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————

        休息室内

        抑制膏已然掩盖不住alpha的信息素,铺天盖地的雪茄气息布满了休息室。

        时有期微微抬头,朝alpha的唇边吐出带着幽香的气流,嘴角是抑制不住的笑意。

        江司霖咬紧牙关,不想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。察觉到时有期的左手离开了自己的腺体,转而从背后钳制住了他的双手,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:“够了,离开这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时有期使劲攥了攥他的手腕:“爽完就不认人了?从前还总说我是小白眼狼,明明哥哥才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话音未落,响起了敲门声,外面传来聂秉文的声音:“阿霖,我可以进去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听到聂秉文的声音,时有期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冰冷,无意识地攥了一把右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嘶……”江司霖疼得倒吸一口凉气,又担忧地看向门外,直冒冷汗。

        看着窘迫的alpha,时有期突然起了坏心思。急促的敲门声再次传来,他微微抬头,覆上了江司霖的唇。

        突如其来的吻让江司霖的大脑短暂放空了一下,被探入口中的舌头掠夺了好几次。醒过神来,他眉头紧皱,重重咬了一口时有期的舌头。

        时有期吃痛后又狠狠吻了一次,才恋恋不舍地离开江司霖的唇瓣。手指擦掉唇边的血迹,时有期作势要去开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要命了?”江司霖突然紧张了,都没来得及掩盖话里的担忧。

        时有期粲然一笑,轻声说:“担心我了?那阿霖要快点说话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看着时有期笑得这么开心,江司霖就知道自己又上当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真想破罐破摔让时有期把门打开算了,让父亲把他逮住,让他承担自己胡闹的后果。可看着西装革履的时有期和衣衫不整的自己,想来可能还是自己的下场更惨。

        算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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